10/2/2021
有兩個搬運工人在路邊卸下一大棵桃花,一從貨車搬下來時已掃落花瓣遍地。我本想問可否幫他們逐塊逐塊花瓣黏回去,但他們已抬著桃花急步離開。
7/2/2021
拉下窗簾讓陽光和風做畫筆,可以坐下望著很久
30/1/2021
地鐵都有輕微地震
24/1/2021
吾又試書友人詩
不看不到不是不可不對不許不來不去
不是今次不是下次
17/1/2021
又來舊功課重做,十六年的轉變不在書法,卻在於家旁的公園聽不到猿叫聲。
2/1/2021
陽光是把刀
影子在淌血
5/12/2020
「壯志肌餐胡虜肉
笑談渴飲匈奴血」
文字也不避忌它的殘暴與變態
並且被置於高度精煉和純粹的形式當中而達致終極的美
文字既將人類別於禽獸,文學更代表人類文明的巔峰
但又可以同時承載動物性的野蠻
為了表達對文學形式美的崇敬
我用恭敬的心、精良的小楷寫這兩行
彷彿電影裡常見的那些衣冠楚楚滿有文化修養的納粹德軍軍官
11/10/2020
其實一直都好疑惑究竟人身體經毛筆、墨和宣紙這個極度敏感的組合呈現出來的實物,經數碼化——更貼切的是像素化後,在屏幕上看是否還是同一樣的東西;但既然大家似乎已習以為常,可能這個轉換過程又有另一番意義,姑且看看將會發生甚麼⋯⋯
故事應由結局開始說起。